如果真是温舒意说的这样,那叶徒深还真是贱,无论何时都要来贬低她。
“他真恶心。”
现在江漾和温舒意达成共识,说话也就毫无顾忌,想说什么,就说什么,尤其是在讨论叶徒深这方面。
“确实挺恶心的。”温舒意腹诽着:“我也觉得他这人别扭,他大可以砸钱,砸到你妥协,可恰恰相反,叶徒深又不给你钱,给了也就一半,扣死了。”
“或许我根本就不配吧,就像他说的,我在他眼里最多就是五万块钱的价值。”江漾拧开瓶盖,大口灌水,跳了一个半小时的舞,有些疲累。
“我觉得不是,他一个私生子,凭什么瞧不起你,可能是怕给你钱多,人跑了吧,我能看出来他在某些程度上挺依赖你的。”
温舒意偏转过头,盯着江漾,极为中肯地说。
“依赖我?没感觉。”江漾摇了摇头,说:“他估计是觉得不给我钱看我痛苦的样子,他很享受,他一向挺变态的。”
温舒意听着江漾的话,忍不住笑出声,“你对叶徒深的怨怪还挺深的。”
江漾又喝了一口水,转移话题,问温舒意,“不说他了,晦气,我这边负责搞定叶徒深,司徒家那边你打算让谁搞定。”
她听温舒意说,温蕴婆婆对温蕴相当的满意。
司徒舜想离婚很多次都因为母亲的反驳,没能成功。
彼时,温蕴清了清嗓子,自信满满的挺了挺胸口。
“我知道她为什么看好温蕴,因为她是爷爷的孙女,本来温家嫁哪个女儿都行的,司徒舜一开始看上的是我姐姐,他母亲都要被他说动了,可是我姐姐却失足成了残肢碎片,我那时候还小得离谱,自然是温蕴嫁过去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。。。。。。”江漾似乎已经猜到温蕴想怎么做了。
“我嫁过去,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。”她语气全然无畏。
“跟司徒舜,你乐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