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能臣服,仰望他一个人,想独立,然后脱离他。
不可能的。
叶徒深把江漾吻的脱力才松开她。
“江漾,乖点。”
江漾声音微小:“我够乖的,深哥,你说的话,我都听的。”
叶徒深满意于江漾的顺从,“那就说。”
江漾抬眼,轻轻眨了下,温吞了半晌,才吐出声。
“是我父亲的事,我最近再想办法找来钱的路子,我爸爸的手术等不了了。”
江漾的话说出声,叶徒深瞬间明白了她的来意。
他弯着唇,语调讽刺的说:“怎么,嫌我给的不够?”
“没。”
江漾忙不迭的摆手,很怕叶徒深误会似的。
“我不想说的,深哥。”
她垂下眸,表明是叶徒深逼她说的,她没那个意思。
可她的这番话,叶徒深显然不信,他玩味的笑了声,“江漾,你也不看看你值不值那个价?一半的治疗费用,都算我抬举你。”
叶徒深脾气上来了,说的都是些嘲讽人的话。
在他眼里江漾从来都是廉价的。
前一秒还不想跟她划清界限,现在稍微提到钱,他就对她变了脸色,俨然不想管她的事。
江漾弯了下眼睛,没哭,她淡淡的说:“我不值得。”
随后撩起眼皮,盯着叶徒深。
你也不值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