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些事放在温蕴身上,叶徒深绝对不会这么想,甚至会心疼上两分。
可放在了江漾的身上,一切都成了理所应当。
那天过后,江漾没在提出要出去实习,只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叶徒深的公寓里。
就连脚伤好了以后,她也没有提出要出去工作的事,但兼职没有停。
她依旧每个周末出去接芭蕾私教,甚至有的时候,周一到周五的某天,她也会去给别人上课。
叶徒深为此睁一只眼,闭一只眼。
只要不去实习,她做什么都行。
兼职的时间不长,大多数都是在他工作的时候,他暂时可以接受。
这天周末,江漾和往常一样去舞蹈室,由于她不用去律所实习,兼职的时间就从晚上调到了白天。
这次报她课的人,不是小孩子,而是成年人,给的佣金也丰厚,一小时五百。
一天三个小时的强度训练,一千五有了。
江漾算计着这笔钱,而后又算了算距离她要给父亲攒的手术费还差多少?
算来算去,也没算出个结果,太多了,她要攒好久好久。
她作为老师,来得早,已经换好了舞蹈服,坐在舞蹈室的里等人。
那人许是第一天上课,没有时间观念,来的迟了些。
二十分钟后,她姗姗来迟。
舞蹈室的门被推开,江漾下意识的抬起头,整理好的笑容在此刻僵住了。
她盯着面前的人,怔了下,“温舒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