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徒深眉梢挑了挑,脸色不耐地,他差点把她给忘了。
她被他晾在了15楼的休息室,叶徒深只好折返回去。
推开休息室的门,他就看见温蕴坐在沙发上哭,旁边站着秘书,脸色阴沉。
“温小姐,你先别哭,我这就给叶总打电话。”
秘书刚拿起手机,假模假样的要拨过去,就看见了门口的叶徒深。
她顿了动作,叶徒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许是温蕴哭声太大,没注意到叶徒深,她开始撒泼,乱砸东西,嘴里还骂着一些不堪入目的话。
这些都是叶徒深平常看不见地一幕,他只知道温蕴有些刻薄,但是不知道她这么的不讲理,稍微不顺她的心意,就撒泼打滚。
他有点儿庆幸,当初娶温蕴的人不是自己。
这样的疯婆娘他可受不了。
他忽然有些同情起司徒舜了。
温蕴身边有什么,摔什么,“让你找啊,你墨迹什么,是不是看深哥喜欢我,你个小表-子嫉妒我!”
这样粗俗不堪的词汇,他从不见江漾说过。
她说话从来都是干干净净的,就连怼人,也都是用的文化词,不像温蕴这样,发起疯来,什么人体器官的成语,张口就骂。
倏尔,叶徒深的身形一晃,他躲开了温蕴的攻击。
温蕴的视野里多出了一双黑色皮鞋,她掀起眼皮,看到了叶徒深,动作微僵硬了两秒,眼眶马上就红了,小脸儿也变得红扑扑的,看着可怜兮兮的。
接着,她扑进叶徒深的怀里,指着秘书,恶人先告状的说,“深哥,她欺负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