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早说。”
他脸色严肃。
江漾痛的懒得反驳,她说了好几遍。
这个男人却说她矫情。
叶徒深拦腰抱起江漾,眉色皱深,就要出去。
江漾痛觉敏感,这会儿都快要昏厥过去。
她凭着仅存的意识,扯住叶徒深的衣襟,小手抓得紧紧的,他衣服被她扯得褶皱:“深哥,不行。”
叶徒深眉间塌陷,都这会儿功夫了,这个女人还在矫情什么。
江漾一边扯着自己破烂的裙子,声音很轻地说:“我想穿条裤子。”
叶徒深垂眸,看着她破烂遮不住什么裙摆,眼神暗了暗。
“好,等我。”
他把江漾放在沙发上,客厅里摆着满满的衣服,都是他白天订的。
随便拿了一套,西服盖在江漾的腿上,就拦腰抱住她要下楼。
江漾挣扎着想穿条裤子,叶徒深怒斥她:“脚不想要了,你就穿。”
江漾不吱声了,湿漉漉的眸子盯着他,娇怯又委屈,眼底有隐忍着的痛。
“江漾,别这么看我。”
江漾手抓着他的胸口,怨怪着他,心里谩骂着他。
都这样了,估计明天上不了班了。
叶徒深载着江漾开到了医院,医生看着江漾扭伤的脚,拧紧了眉心。
“幸好还算及时,再晚些下半辈子可能就成坡子了。”
叶徒深听见“坡子”两个字眼,眸色更深了些。
“不行,不能瘸。”
他执拗地说。
江漾却有些疑惑,他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?还担心她?
成了坡子不就更像温蕴了,如他所愿不是更好。
许是今天的怨恨,江漾有些赌气说:“深哥,你不喜欢坡子嘛?”
话语里带这些浓浓的挑衅意味,她讽刺的是他白月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