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漾见过他的养母,是个很好的人。
听说当时起诉了很多次离婚,都没离成,是后来沈崇安的养父外面养了女人,才同意离婚的。
沈崇安的养母,是一个很慈祥的人,沈崇安走后的几年,江漾每年都会回去看她。
有时候,她觉得做个女人很可悲,连离婚的权力都要男人赋予,一张保证书,就能让她继续受折磨。
她抬起杯子,轻轻抿了一口,她忘记放糖,涩苦的滋味儿扫荡着她的口腔,很不好受。
咖啡馆的门被推开,男人矜贵的身姿恰好落入江漾的眼底。
她忙不迭地垂下眸,试图躲开男人的视线。
没想到消失了两天叶徒深,竟然在这儿撞见了。
江漾祈祷着他别看过来。
叶徒深似有所感地偏过头,目光如有实质地朝着江漾的方向探了过去。
她垂着头的样子,像是在躲他。
他去前台要了杯咖啡,阔步朝着她走了过去。
他拉开凳子,坐在江漾面前,唇角扯了扯,淡淡吐出一个字,“装。”
江漾抿了抿唇,知道躲不过,怯生生地抬起眼,假装疑惑地问:“深哥,你。。。。。。怎么在这儿?”
叶徒深眯了眯眼,她什么时候这么会装了?
装得假模假样的。
“继续装。”他没打算给她留面子,直接戳破。
江漾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,眸子又垂落了下去,支吾地不吭声。
“躲我?”叶徒深轻嗤一声,脸色不悦地往下沉了沉。
江漾落在咖啡杯上的指尖,轻轻缩动了两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