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徒深的眼色渐深,“江漾,你怎么这么蠢。”
蠢和纯同音。
江漾在他眼里就是又蠢又纯的。
明明什么都不会,却还要招惹他。
看着她笨拙的勾-引,叶徒深的忍不住扯唇笑出了声。
低哑的嗓音,擦过江漾的耳边,染上一层红意。
江漾倚在叶徒深的怀里,连指尖都抬不起来,她偏眸,看向身边平躺着的破碎布料,将脸羞愧地埋进叶徒深的怀里了。
“现在知道羞了,方才不是挺大胆的吗?”
叶徒深低垂着眸,含混的声音泛着哑。
“我没有。”江漾低软的声音从叶徒深的胸口处传了过来,没什么力道反驳着。
叶徒深低笑一声,指尖穿过她的长发,问:“为什么讨好我?”
江漾扬起头,眸光莹亮,“你生气了,我怕你丢下我。”
怯生生的语气,像一头受了伤的小鹿。
“你乖些,我暂时不会的。”
他的手摩挲着江漾的头发。
江漾用脸蹭他的手臂,低声说,“深哥,我要是不像温小姐了,你还会留我吗。”
叶徒深拖着江漾头的手僵了一下,他压低视线,手抽了回来,勾起江漾的下巴,细细观察着她的眉眼。
媚态勾连其中,哪里有半分温蕴的影子。
温蕴从来不会这样,欲拒还迎,阿谀奉承,卖乖讨好。
这些都不是温蕴会做的事。
叶徒深心底有股烦躁窜了上来,他皱紧了眉:“我最近是不是太骄纵你了?”
这样扫兴的话,她都能口无遮拦地说出来。
江漾咬住唇,嗫嚅的吞吐出声:“深哥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