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烛用力地扭开脸,说:“没让你亲。”
又凑过来碰了碰。
宁烛发狠话威胁:“再亲扣钱!!”
耳边传来极轻的一点气音。宁烛很确定是窦长宵在笑。
“……”
这个药,能不能不吃了。
窦长宵用指节蹭了蹭宁烛的下巴,他手心里还夹着那个脏兮兮的纸巾。
尽管那玩意儿是自己的,可宁烛还是有点嫌弃,把脑袋转了回来,又被对方逮住吻了一下。
窦长宵自认把宁烛的底线摸得很透,这一次之后,立刻往后退了一点。
但宁烛的底线已经被他磨得一再降低,早就麻木了,窦长宵再多来几回,宁烛其实也已经拿他没什么办法了。
他看着窦长宵的脸,很少见的不是那种平静的表情,嘴唇微微张着,眼神有些渴望地半敛着,出神地盯着他的嘴唇。
看得出对方很想要接吻,而不是这种只能浅碰一下的亲法。
宁烛转开了眼。
外面的雪没有任何要停的意思,此时已经九点多了,天空黑得格外彻底。这时候开车,很不安全。
他问窦长宵:“宿舍里有要明天实习用的东西吗?”
窦长宵疑惑地朝他看来。
“没有的话,今晚就睡客房。”
窦长宵立刻道:“好的。”
他好像想说点什么,捏捏手里的纸团。酝酿。
宁烛:“怎么?”
“我想用一下你的浴室。”
宁烛一愣,知道对方借浴室要做什么,表情不大自然,“用呗。客房里有洗手间。”
窦长宵:“我想用你的。”
“……”宁烛憋了半分钟都没能出声。
最后还是看着窦长宵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