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烛绷紧了表情,“说了在撒尿你听不懂吗。”
“嗯。”
窦长宵忽然轻声问:“你刚是在想着我吗。”
“……”宁烛手指猛地抠紧了门板,嘴角抽动,没说出话来。
半晌,才硬着头皮道:“我想你干什么?”
窦长宵表情淡了点,嗓音听不出喜怒:“那是在想别人?”
宁烛尴尬的阈值刷新记录,实在受不了了:“……你是有什么毛病,我谁都没想不行吗?”
窦长宵问:“五百万,就买我标记一次,不觉得很亏吗?”
没头没尾说这么一句做什么?宁烛没心思跟他掰扯这些,“所以呢,你是突发奇想,打算给我打个折?”
窦长宵:“不打。”
宁烛:“。”
“你是我的金主,除了标记以外,你还可以提很多条件。我很贵,你需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
宁烛冷笑了一下,心想:是我没提吗,你小子听了么?让你往东你往西。
他正在心里腹诽着面前这个选择性耳聋的家伙,却见对方俯身靠过来,颈间的银色吊坠随之轻晃了下,光芒闪动。
“宁烛。”
窦长宵用鼻尖蹭住他的脸颊,两人额前的发丝纠缠在一起。
高浓度的信息素扑面而来,宁烛顷刻间被冲撞得晃了神,身体也有些发软,膝盖一软差点不争气地栽下去。
窦长宵捞住了他的后腰,手掌在他的尾骨处轻轻揉按了一下。另只手的指节屈起来,先是碰了一下宁烛腰带上冰冷的金属扣,接着向下蹭去。
宁烛听见自己和对方的呼吸同时变得很重。
他想,自己的颈环阻隔功能,恐怕得因为这小混蛋而经常打开了。
他哆嗦着:“窦……”
窦长宵碰了碰他,说:“老板,我很好用的。”
“……”
我没让你做这个!
即使隔着西裤布料,宁烛仿佛也能感受到对方手指的温度,动作并不算熟练,但很卖力。
比起感官上的刺激,第一次被旁人触碰到某个部位,这种认知上的冲击要更加强烈。他浑身的肌群都绷了起来,整个人被拉成一把绷紧的弓。
他在对方信息素的环绕下渐渐失力,本能地想要沉沦。宁烛用手去推窦长宵的胸口,然而这小混球的身体就跟石头似的,纹丝不动。
窦长宵亲了下他的耳朵,继续用那种狡猾的无害语气,低声叫他的名字。
气味、声音、触感,宁烛被这些麻痹他神经的感官包裹着,意识到他在餐厅时的预感成真了,窦长宵真的织造了一个甜蜜的陷阱……并且生拉硬拽将他拖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