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长宵嘴唇张了张,忽然有点愣地盯着他。
宁烛看见对方的喉头滚动了几下。
接着他的腰被勾紧了许多,又碰到前面那个规模巨大的戳子。
宁烛:“……”
但窦长宵碰了他一下,又很快把手臂放松,宁烛迅速把屁股贴到浴室的玻璃门上。
窦长宵好像也忘了刚才宁烛说要给他闻信息素的事。
他把宁烛抱起来,走到床边,扔到床上,自己侧躺下来,像抱着被子一样从背后抱住了宁烛。
“……”宁烛一只手推了推窦长宵的胯骨,接着自己挺动了一下腰身,将尾巴骨与对方的下半部分分离。
好在窦长宵没有继续贴上来。他低下脑袋,仿佛宁烛身上洗涤剂的气味跟他的信息素一样吸引人,能够缓解些许易感期的渴意。
他现在一点儿也不疯了,只是安静地蹭人,鼻尖顶开宁烛的颈环,舔一舔他后颈处的皮肤,偶尔用犬齿抵两下,要刺不刺的。
宁烛对此倒是不慌。
毕竟对方标记一次挺贵的,免费来一次也没什么不行。
他低头,看着窦长宵搂在他腰上的手臂,那些深色的淤青在灯光下看上去更加可怖。
他看了会,心想:好吧……这小子的易感期其实还是比较安分的。当抱枕给对方抱两下,总比看着对方自残似的行为要好。
一个小时后,宁烛开始后悔了。
“……你差不多得了吧。”
身后的人装死。但鼻子还在嗅他。
宁烛使出用过的手段:“你放开我,我给你闻信息素。”
身后的人一点犹豫都没有:“不放。我不要了。”
不要我的信息素了。
宁烛这时候就十分地恨自己的腺体不争气,就那么一丝丝的信息素,对这小子根本没有任何吸引力啊……
“我明早要上班。挣不了钱怎么给你五百万。”
“不放。”
宁烛苦中作乐地想:哎呦,我那点信息素跟五百万有得一比嘛。
宁烛:“那要我摸你?”
身后的人顿了一下,“用右手吗。”
宁烛:“你不是歧视右手吗。用左手。”
“……不放。”
宁烛居然从对方的声音里听出点失望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