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仪笑,原来是比赛,她还以为拖课了。
谢津渡也看了她一眼,那眼里漆黑一片像沾了水的棋,周景仪想到那天偷听的事,一时心虚,赶紧低了头扒饭。脸上不知怎么的有些痒,她悄悄抬了手挠了,只是怎么和刺一样,越挠难受。
“周景仪你脸上怎么了?”
赵婷比了比左半边脸问道。
“蚊子咬的吧。”
周景仪搪塞道。
小桃推门进来的时候就听见周景仪在叫谢神的名字:“仪仪,怎么了,大清早喊我神。”
周景仪不能说实情,只能瞎编:“我梦到他把我地质学原理的分数改成了五十九分”
“噗,”小桃举了举手上的充电器:“我上课去了。”
周景仪半坐起来,轻轻地抖床上的被子,铺平叠齐以后都没见到谢津渡,周景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莫不是她半夜把谢津渡当虫子吃了?不是说人类每年都会在睡觉的时候吃十几只虫子么。
想到这里,周景仪差点吓晕,她抿着唇,努力感知嘴里的味道,好像也没有血腥味啊,莫不是整个吞下去的吧!
周景仪双手合十祈祷:“上天保佑我没把他吃了!上天保佑。”
接着她听到他的声音:“周景仪。”
“嗯?”
谢神的声音?
他无奈:“我在你头顶。”
周景仪:“啊?”
什么时候上去的?
谢津渡:“伸手。”
周景仪:“哦。”
她赶紧小心翼翼地接了他下来。
事实上,在周景仪猛地起床的瞬间,谢津渡就从她耳朵后面滑了下去,幸好他反应得快抓住了她的一丛头发,接着往上爬。
小桃进来时,他刚盘腿坐到了她头上。之后,呵呵,他要被这女人蠢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