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肉体呢?”
“肉体你要了干嘛?哈哈哈……我认输,你再……哈哈哈,我要叫你大名了!缺火,你别挠了哈哈哈……”
三个人喝完了一整瓶酒红酒出来,走路都在打飘,宇宙和团子都不敢再开车了。这大半夜的打车格外难打,宇宙干脆坐在出口处的大圆球上。谢津渡的手机忽然响了,竟然是周景仪,谢津渡捋了捋舌头,喂了一声。
听筒里的声音清冽而干净,但却带了明显的焦急,“在哪儿?”
“乐迪……周景仪,我都四年没来这里了,四年了……”她说着忽的揉着眼睛哭了,“我跟你说……这四年我……呜呜,我好难过啊……周景仪!”
“嗯?我在……怎么了?”
他握着电话的手蓦地收紧,漆黑的眼积蓄了些明亮的水泽,这是她第一次说自己难过。
谢津渡借着酒意继续说,“这四年你去哪里了?周景仪,我从没……从没……那么害怕过,为什么你也不见了?呕……”
“渡渡等我,我就来。渡渡?渡渡?”
他隔着电话喊了几遍,那端却忽然挂了电话,那一瞬他的喉头滚落,他忽的恨起了自己。
周景仪来的时候,那两个姑娘已经打了车回去了,谢津渡昏昏沉沉地趴在那大圆球上像只小狗,“周景仪,你终于来啦?团子她们刚走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和她们一起?”
他拧着眉,眼底的光看不分明。
“我要等你啊,你让我等你的啊。”
她的声音很小,却格外叫人心疼。
周景仪叹了口气,一把抱了她起来,“要是等不到怎么办?谢津渡,你告诉我,我要是没来,你要怎么办?或者,我一直待在英国不回来,你要怎么办?你会不会……也等等我?”
他声音越说越低,仿佛只是说给自己听的一般。
怀里的人渐渐睡沉,除了下意识地搂住他再没别的回应。
夜风很凉,道路两侧法国梧桐被那风吹的,摇摇晃晃的扑簌了一地的金黄,漆黑的皮鞋一步一步踏过,留下一片萧瑟的轻响。
团子:渡少妇呢,多少了?说好我赢了,你拍你老公照片的,我家淘宝店等着货呢,我都想好价格了,露背的一张五块,有胸的一张十块,比咱码字强多了。
周景仪回了几个字,五行缺火:□□呢?
宇宙:啊啊啊!捧脸等!我出一百块。
团子:全垒打了?不是说还是处吗?
五行缺火:当然了!早就全垒打了!
宇宙:无图无真相。
五行缺火:真相你大爷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