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了眼唤她:“周景仪去帮我把这份文件再复印一份来。”
高跟鞋飞快的敲过,接了那文件又“噼里啪啦”地敲着高跟鞋走。
“周景仪,我似乎没有得罪你。”
“是没得罪,不过我倒宁愿你得罪我了,免得一公司的女人看了我吃飞醋。”
他饶有趣味对凝着她问:“哦?谁说你了?”
“流言蜚语。”
几日后周景仪果然收到了那沈晋送来的花和卡片,虽然是讨厌,但她是不得不赴的。
只是谢津渡恰巧去了C市,电话也打不通。她无法,只得发了短信给他。
艳阳天的服务员,还是一如既往地年轻貌美。领着她到了所在的包间,她迟疑了下才推门进去。
沈晋先她到了一会,沉着眼睛看着手腕上的表。周景仪见那表显然是上了年代的,他忽的抬了脸问她:“这是二十年前最流行的款式。”
周景仪明白他的意思,却装了不知道,“时间一去不复返,这些东西确实珍贵。想必也是珍惜之人所送,否则沈总也不会留着这么久。”
“是啊,这确实是亡妻所赠。那时候啊,她工资少得很,才毕业,整整攒了三个月的工资才买了这个表给我”
“沈总确是性情中人。”
“那你可知我为何约了你出来?”
她摇了摇头。
“不过周小姐确实大胆,竟然敢单独赴约。那块地是我们当年最初打拼的地方。”
“您既愿意将那地卖给谢总,想必谢总是能完成您夫人的遗愿。”
“哈哈,你倒是聪明,那你说说那天我为什么不同你们谢总签约却要拖延至今日?”
“人说好事多磨,您自然是在考验我们谢总的耐性。”
“呵呵,说的不错。另外,我确实想多见一见你”
包厢的门忽的被人用力推开,竟是谢津渡,他不是在
“谢总,好久不见,今天的风姿有些欠缺啊。”
周景仪这才仔细看了他,他穿的还是不工作时候的T裇衫牛仔裤,脚边还立着个小行李箱,显然是才下飞机不久。不知为何她竟觉得他是为了自己来的。
“谢总吃晚饭了吗?将就吃点吧。”
他礼貌地点了点头,坐在离周景仪隔着一个座位的地方。
“来,周小姐,我敬你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