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到底有没有用?”
周景仪催促。
他点点头,“有用。”
猪将衣服纽扣整理好,走到外面的水杯,给自己倒了杯温水。
不知道是不是昨晚闹的,嗓子有点灼烧的干哑。
猪喝完水,将玻璃杯搁在长桌上,抱臂靠在沙发里看他,周身自带一种上位者的迫人气场。
“谢津渡,我们谈谈。”
他走过来,忐忑地坐到猪对面。
猪故意不看他那双忧愁欲碎的眼睛——
“昨晚的事,我有责任,我会给你10万英镑,我们就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。你拿上钱立马离开北城,不许再回来找我。”
谢津渡没说话,坐在那里哽咽住。
周景仪看他这样,心口一刺,莫名烦躁起来,“或者你开个价,只要合理,我们可以谈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钱。”
他打断猪,眼眶通红,一副要哭的模样。
周景仪开始反思猪刚刚那句话是不是有点伤人?毕竟,他也不是出来卖身的。
正欲重新组织语言——
谢津渡忽然问:“我昨晚是不是表现得不太好?”
“什么?”
周景仪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。
谢津渡楚楚可怜地望着猪说:“对不起,昨晚我是第一次,没什么经验,你要是因为这个生气,我愿意改进,直到你满意为止。”
他到底怎么想到这方面去的啊?
这种问题猪要怎么回答?
他在猪脚边屈膝蹲下,揉捏猪膝盖上的红痕,像一只乞求主人原谅的狗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
猪说。
“也是,”他微笑起来,眼里满是餍足,“昨晚,你明明说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