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一逸狠狠在手背拍了一巴掌,禁止她乱摸,“那你下次当我说过好了,也不要问我了。”
…。。
这张嘴好坏啊。
想给她亲烂!!!
秦落拧着肩头给沈一逸翻了个身,一个手垫背后防止原木桌硌她的腰,另只手掌掐在腰上固定姿势,随后埋头深吻。
沈一逸不喜欢,“唔…。烟味。。。”
尼古丁苦涩,臭臭的,会让她舌头酸麻,味觉滞后,于是她轻轻反咬想要秦落停下,但谁知秦落以为这是挑逗,越吻越来劲,甚至还伸了舌头。
沈一逸对着舌尖使出狠劲儿——
“嘶——”
钻心痛,痛得秦落不自觉弯腰屈膝,“你真咬啊?”
“抽过烟臭不臭心里没数吗?”
沈一逸抽了张纸巾,擦着嘴,“再有下次就不是咬你舌尖了。”
小猫给主人立规矩!
第一不能擅自亲嘴。
第二不能臭臭的亲嘴。
第三不能成天想着亲嘴。
沈一逸甚至为了让秦落清醒,当着她的面刷牙,并批评了她抽烟的嘴有多么多么的熏人,搞得秦落快碎了,陪着她刷了牙,甚至用漱口水消杀了三遍,这才找回一点点信心。
收拾好了书房,沈一逸开始忙文书工作,秦落独自在衣帽间整理行李。
突然之间大平层安静下来,静若死水,鼠标按两下都格外突兀,平常一个人在家看文件倒是没感觉,可原木桌前是那张烫眼的沙发,倒是让沈一逸定不下心,反倒不习惯。
刚刚是不是咬的太重了?
但自己也没给她咬破…。
合上电脑,沈一逸往衣帽间走,拉开门见秦落人不在,行李箱里衬衣都没叠,正装也没打包好。
她蹲下身按照从里到外,从头到脚的顺序整理。
衬衣折成大豆腐块、袜子卷成小豆腐,
这怎么还有……黑丝袜?
秦落刚洗完澡,揉着精华从连廊推门进来,看见沈一逸蹲在地上对着行李箱发愣。
这还是她的行李箱吗?这怕不是行军包吧?
衬衣平贴,没有被压出明显折痕,左右肩线沿着正中对齐,按照这种叠法秦落去酒店都不用找人熨烫了,沈一逸折衣服的手法让秦落怀疑她是不是在专柜店干过。
“北京十月不冷吗?”
沈一逸仰着头,指着西装裙,“你穿这种能行吗?”
秦落束着发,脸上精华还没揉开,但见蹲在地上的人粉扑扑的,忍不住弯腰凑上前,“我看过天气预报,还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