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会被吞没的更深。
沈一逸从没如此兵荒马乱,甚至已经分不清是爽,还是爽的发痛。只要不抓住点什么,就会失控坠落。
可秦落沙发是皮质的,唯一能抓的绒毯够不到,没有依托就没有安全感,她只能双手插在秦落头发里。
秦落心不在头发上,反而小猫浦西有点扎脸让她在意。
虽然看起来平整光滑,稍微用脸蹭蹭就知道是沈一逸自己解决的,不是靠激光处理,只要几天不处理,旺盛激素就会催发生长,冒头的小绒毛,像猫舌头上的倒刺,秦落毫无保留的贴贴,会扎得她痒痒的。
很可爱。
爱不释脸的舔舔。
“说话嘛。”
刚刚让自己说话态度强硬,现在又成哑巴公主了,文化人也有低劣的意趣,秦落手掌箍在屁月殳上轻捏也就罢了,最后重重地拍了下。
清脆地声音在客厅回荡。
沈一逸这辈子没被人对待过,她的天彻底塌了。
“秦。。。落!”
秦落坐直身子,居高临下地看她,浑身烫红,腿上的毛细血管更清晰了,胳膊不自觉地遮挡着脸,生怕她瞧清。
指尖在血管周围摸索,毛毯都被打湿了,不依不饶地问,“说嘛,你舒服吗?我得确认一下自己是不是…。。唔——”
秦落脖子突然被人搂住,坠弯了腰,嘴巴又被人揪着。
但这次沈一逸没用力,“你继续就好了,不舒服我会打你的。”
撬动她。
从不说喜欢和爱,哪怕借泪发疯也不给自己吃定心丸,她不知道沈一逸在掩饰什么,所以秦落想撬开她的嘴,问问她有没有看过信,到底喜欢她多久,以后会不会再逃跑。吞过舌的唇放又吞指,因为她本身可口多汁,所以秦落拨弄了两下,便毫不费力地被夹住,过程丝滑。
秦落试探地问:“行吗?”
“…。。。还行。”
神经被削成了细丝,从皮肤最薄嫩的地放缠绕进身体里,粗糙又温热,锉刀轻轻刮磨掌心,先是痒再是麻,她被点着了火星,明明不痛,涨痒悬在头顶,她心空了好大一块,被空虚推挤到想落泪,只觉得眼前的人生好荒芜,怎么也填不满。
秦落没摘手表,那块能买得起一套房的表在腕上晃,没戴表的手摸在她脸颊上,沈一逸吓到不敢睁眼。秦落以为是新手行为不规范弄痛她,附身亲亲耳朵,问她是不是痛,是不是速度不合适,是不是没掌握好力度,还问亲她耳朵会不会好点,喜欢亲下巴吗?
沈一逸回答不了完整一句话,想死了心都有。
一起去死也行。
只是微张的唇、下意识搭她肩,做到后面不知为何在解秦落的衬衣。
过于浓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