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时停下脚步,目光落在她脸上,有几分不舍。
不舍?
沈清棠挑眉。
“好想把你绑在腰带上,带走。”
“带走?”
季宴时微不可见的轻叹一声,目光四扫,拉着沈清棠闪进旁边无人的小胡同里,低头吻了下去。
沈清棠:“……”
这么迫不及待?
都等不及要回家了?
满肚子的疑问,以至于接吻都分心。
被季宴时在她下唇上咬了一下。
沈清棠吃痛,推搡季宴时。
季宴时松开沈清棠,“我得进京一趟。”
“啊?”沈清棠皱眉,“进京做什么?皇上找你有事?”
理论上来说,藩王无召不能回京。
“我病了这么多年,终于大病初愈。父皇自然是要表现一番父爱如山。”季宴时淡声道。
显然不意外会有这样的结果。
轮到沈清棠叹息,“真要父慈子孝,你又如何会在云州长大?真要表现父爱为何你大病将好的消息传了两三个月才召你回京?”
季宴时没说话。
沈清棠也不是真的需要答案。
胡同头上风大。
季宴时牵着沈清棠的手出了胡同继续往家走。
沈清棠开口:“会有危险吗?”
季宴时摇头,“暂时不会。”
沈清棠经常去说书
人的茶馆听故事,
就像在现代看新闻联播一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