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。”季宴时从善如流的听取建议。
沈清棠见季宴时情绪似乎有些不对,挪到他身边坐下,“你怎么了?”
方才不还好好的?
因为薛林和他手下骂自己?
可他已经出手教训过他们。
喽啰也已经弄死。
薛林身为黑老大,最好面子,让他在宋焰面前给沈清棠下跪,别弄死他还让他难受。
再说,不过是两个无足轻重的外人,不至于能惹恼季宴时吧?
季宴时其实没什么表情。语气也跟平时一样。
可沈清棠就知道他这会儿不开心。
季宴时伸手把沈清棠拉进怀里,双手从背后抱住她,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。
沈清棠很少见这样的季宴时,有点被吓到,声音又柔了几分,“生气了?”
耳旁传来微微的痒意,肩膀上是轻轻的摩擦感。
他在摇头。
沈清棠没再问,也没再说话。
车厢里变得很安静。
过了会儿,季宴时一声轻叹,“本王这藩王做的真够失败。”
沈清棠试图侧头看季宴时,却被他制止。
“就在本王的眼皮底下,本王的王府门口,小人得志成这副德行!本王的子民想要做买卖讨生活,得交税,交保护费,还要讨好这些人。他们明明有店契却还做不了主。”
季宴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,说长句的时候更少。
沈清棠伸手往后,越过自己的头摸了摸季宴时的后脑勺,“别自责!不是你的错。”
一个连自己王府都不能做主的“傻”王爷,又如何左右番地?!
若季宴时为了护一方百姓不管不顾,恐怕像他说的,他已经成了花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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