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姓数字们说是护卫,可人人武艺高强不说,都有自己擅长的领域。
沈清棠不想大材小用。
会留春杏在身边,一来是怕万一日后有人知道她跟季宴时的关系,试图绑架她威胁季宴时。
她一女子经商,出门在外也不安全,确实需要个保镖。
但,有春杏一个就足够。
“叫沈氏族人过来,也不全是因为需要。我爹当沈氏族长也是为了我。既然如此,我也不能辜负他们的好意。”
沈清棠不傻,深知沈屿之多年以来早已经把年轻气盛时的抱负雄心磨平。
如今的沈屿之压根没有什么大志向,会大包大揽当族长,不过是为了让她将来有娘家仪仗。
在大乾,或者说自古以来就某种意义而言,女人的娘家有多强大,女人在婆家的腰杆就挺的有多直。
二哥亦如此。
自从知道秦家军的事之后,二哥其实已经对现在的朝廷失望,不再执着于参加科举走仕途。
理想抱负已经从改变一个国家变成了改变一座边关小城。
如今的势在必得以及和沈屿之一起拉拢族人,都是为了她。
二哥想做参天大树为她遮风挡雨。
他是树干,沈家族人就是树上的枝条绿叶。
树干粗壮,才能枝繁叶茂,沈清棠才能大树下头好乘凉。
二哥带着族人走仕途,除了真才实学亦需要金钱铺路。
而沈清棠想把二哥他们的路铺平。
沈清棠知,季宴时亦知。
沈清棠在沈家人心里的地位,他一直很清楚。
季宴时点点头,又是一轻“嗯”。
“剩下的信都是给南方的。开门营业需要货。让他们除了正常供应给北川的货再送一些到云城来。”
季宴时笑,“我信你,不用说这么细。”
“我知道你信我,我也想让你知道,我这里没有你不能知道的事。”
季宴时的眸光瞬间变得和烛光一样暖。
碗中的鸡汤明明是咸的,他却硬生生尝到了甜味。
他捧着碗,像是捧着稀世珍宝,一口口饮尽碗中的汤。
取过旁边的帕子,轻拭唇角后开口:“有什么要问我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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