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个半大不小的孩子,不明所以,也默默吃饭。
只沈清棠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季宴时,“什么意思?”
“夫人为何悄悄搬家?”
沈清棠眨眨眼。
好家伙!
大中午过来就为了兴师问罪?
怎么结了婚的季宴时这么小肚鸡肠?
心虚的赔笑,“哪有悄悄?不是说好新房就是临时住几日?正好今日是搬家的好日子。”
“是么?”季宴时一侧眉梢扬起,“还以为是为夫哪里没做到位,惹恼了夫人,特意赶来赔罪。”
垂着头的秦征眼睛往上方瞄。
季九则恨不得戳聋自己的耳朵。
四个小孩安静的假装自己不存在。
唯独躲不了的沈清棠脸一直红到脖子。
“做到位”三个字被季宴时咬的很重,重到她想听不出第二层意思都难。
难怪都说婚后的男人判若两人。
季宴时,你之前的矜贵呢?
说好的惜字如金呢?
怎么什么都敢说?
他敢说,沈清棠不敢接,选择性耳聋,“连村都没出,搬家也不是什么要紧事。夫君还是忙公务要紧。”
不知道是季宴时点到为止还是被“夫君”二字取悦,总算没再开口。
先是谈买卖,后又被季宴时言语恐吓,一顿两千两银子的饭,沈清棠愣是没吃出滋味。
然而,这还没完。
当晚,沈清棠死死咬着牙不敢出声时,季宴时黯哑着声音在她耳旁问:“夫人,为什么不出声?是不想吗?”
沈清棠闭上眼,不想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