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利和银子才是一个人的脊梁骨。
沈清棠目光扫过四人。
祖母这身行头还是在京城时置办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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昂贵归昂贵,早已经跟不上流行。
她猜这身行头大约是祖母此刻最能穿出门的衣物。
可穿的再尊贵又如何呢?
比上次见面,祖母瘦了一大圈,衣物早已经不合体,空空荡荡显得她更苍老。
白头发多了一片,脸色也不好,看着就病怏怏的。
而且她穿的尊贵,坐的是普通木头的旧轮椅。
轮椅是去年沈清柯亲手做的那把,经过一年的时间,轮子外侧包裹的皮子已经有些烂。
如姑姑是下人,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打了几层补丁。
大伯稍微好些,也是穿的旧衣服。
而二伯衣服上没有补丁,穿的不知道是哪家下人的衣服。
在这样的队伍中,祖母的“尊贵”也同样寒酸。
沈清棠不意外他们五个人十只手空空。
她也不在意,浅笑邀请:“祖母能来,清棠就高兴。到后院坐坐?”
沈岘之和沈岐之对视一眼。
沈屿之和李素问落后两步也到了跟前。
都不等沈屿之和李素问开口问好,沈岘之就抢着开口:“三弟,三弟妹。今日铺子里开张,你们都忙,我们不进去添乱了。
今日来就想找你们,是要你们该给母亲的孝敬钱。你给了银子我们就走。”
开玩笑!
他跟沈清棠打过几次交道,深知在这个侄女手里赚不到一文钱的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