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:“……”
心虚瞬间转化成怒意,仰头质问:“你威胁我?”
“怎么会?”季宴时不承认,“不过是心虚。想着坦白从宽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你猜我信不信?!
她信不信显然不重要,季宴时要的是她的态度。
四目相对。
沈清棠败下阵来,“我不过是去北川盘了几间铺子,怎么能说躲你呢?”
“是吗?”季宴时也不继续逼她,“还以为是本王哪里做的不好,惹到夫人了!”
夫人两个字,咬的极重。
刺的沈清棠面皮发热,瞪季宴时,“你别乱叫!”
“没乱叫。”季宴时理所当然道:“咱们是去衙门公证过的。”
他轻勾了下唇,“不是夫人带着我去的?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她也不是吃亏的主,打嘴仗谁不会。
“我带的是季宴时,不是百里初。你是谁?”
你是季宴时还是百里初?
季宴时僵住。
沈清棠推他,“让开。季宴时,之前我就说过,咱们俩没有关系了。也不能有关系。”
季宴时没再拦沈清棠。
横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一日不解决,他们就难再近一步。
待到沈清棠的手放在门上。
季宴时突然开口唤她:“沈清棠。”
沈清棠回头看季宴时。
“倘若,我不是宁王。你会……心悦于我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