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没有专门的餐厅。
老百姓都不兴这个。
饭就在堂屋里吃。
沈屿之第一个起身,逃难似的丢下棋子,“不下了,吃饭去!”
再晚一步就要输了。
季宴时每输两盘就要赢两盘。
一开始沈屿之还觉得是偶然,渐渐发现不对。
季宴时是在让他。
换其他人,可能会让的再隐晦一点儿。
事实上,季宴时也让的很隐晦,赢是险赢,输是险输。
可他有清棠说的那个什么强迫症。
他赢也好,输也好都是双数。
吃他的子也是,都是双数。
沈屿之下棋下的异常难受。
李素问习惯性的单独给季宴时拿了一个碗放肉。
双数的肉。
沈清棠:“……”
想说好了的季宴时不在乎吃不吃肉。
季宴时却已经道谢接过碗。
“云城离北川不近,路上累吧?”李素问关切道。
“还行。”
本来,沈清棠以为这顿饭最不自在的会是季宴时。
就他这种性格,不可能喜欢和一大桌人吃饭的。
结果发现最不自在的只有自己。
李婆婆和向春雨找了个借口到郑老伯家去吃饭。
沈清棠知道她们怕饭桌上消化不。良。
她也想走。
但,不敢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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怕她走了,季宴时会说不该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