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宴时点头,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沈清棠脸再次烧了起来。
比窑炉里炼玻璃的温度还高一些。
你知道什么你就知道?!
好吧!
他确实知道。
毕竟两个人有过两次肌肤之亲。
沈清棠垂头看向地面。
季宴时长着一张禁欲的脸,用禁欲的语气淡淡的说着这么露骨的话。
真的让沈清棠很绷不住。
沈清棠用力从季宴时手里夺回自己的手。
假装没听懂季宴时的话,不,不是没听懂,是没听见。
接着道:“第三,我不讨厌你。”
季宴时的唇角扬起。
“我只是不想跟你有牵扯。”
季宴时才扬起的唇角缓缓压下。
他没选择装聋作哑,伸出食指勾起沈清棠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。
“我想。”
沈清棠心想,伸手去拍季宴时的手指,想说“你想也没用,这是两个人的事情。”
就听见季宴时低声开口。
“我每一天都会想你,想孩子。”
沈清棠握住季宴时手指的手顿住。
心,刹那跳漏了一拍。
季宴时的语气并不深情,他只是平铺直叙的陈述事实。
越这样,沈清棠越难受。
“窑里的玻璃该出炉了。我去看看。”
沈清棠胡乱编了个借口落荒而逃。
忘了发带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