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皇子皇孙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,你为什么避如蛇蝎?”
沈清棠摇头,“彼之蜜糖吾之砒霜。”
秦征“切!”了声,“还拽上文了。”
他咬了两口软糯香甜的红薯,心情很好的给沈清棠指点迷津,“你若真想知道季宴时的过往,你得去问李婆婆。
李婆婆曾经是季宴时母亲身边的嬷嬷,季宴时也是她带大的,算是没奶的奶娘。”
“啊?”沈清棠很是意外。
还以为李婆婆只是季宴时身边诸多人才中的一个。
没想到他跟李婆婆还有这层关系。
想到李婆婆斩钉截铁跟她表忠心时的决绝。
顿时明白季宴时有多在乎两小只。
他是把他最信任的人给了她。
沈清棠才干涸的眼眶又开始有些湿润。
***
九月初八,沈清棠在床上瘫了整整一天。
从六月初跟着季宴时南下开始,几乎就没好好休息过。
终于回到家,人像松了一口气,好好睡了一整天。
在家的好处就是,安心。
不用再担心一觉醒来无家可归。
不用担心果果的蛊什么时候好。
不用担心经销商撂挑子捅窟窿。
沈清棠侧头,听见院子里传来咕咕的叫声,收回最后一句话。
经销商还是得管。
她坐起身,床头柜上是叠放整齐的新衣服。
不用问也知道是李素问新做的秋装。
春天穿的是粉色,秋天李素问给她做的是湖蓝色衣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