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开口,声音像哭过,带着情动时特有的黯哑。
进来的不是向春雨,是李婆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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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夫人,有些疼,你且忍一下。”
差点忘记,李婆婆蛊术比向春雨还好。
沈清棠点点头,意识到对方看不见,又“嗯”了声。
发出声音后,下意识想缩回手捂住嘴。
这一声比方才很让人羞耻。
然而,晚了一步。
李婆婆握住她的手,在她手腕处轻轻划了一下。
沈清棠皱了下眉,侧过头。
隔着床帐,能隐约看见李婆婆握着一枚匕首,在她手腕上割了道口子,紧接着又在季宴时手腕上割了一道,随即撒上一种散发着香甜味的粉末,用纱布把两个手的手腕缠在一起,同时轻声对沈清棠道:“夫人,不能停。”
沈清棠羞耻心回笼,只能强迫自己转头看着墙。
劝自己看不见就是不存在。
近乎筋疲力尽时,眼前闪过一道白光。
说不清到底什么感觉。
只知道一声不像她的低吟从她死死咬住的唇角漏出。
李婆婆听见立刻喊:“族老!”
沈清棠在抵达云端之时感觉手腕处传来剧痛。
族老念念有词。
手腕上钻心的疼,像过电一样穿过血脉、心脏,最终聚集于小腹。
随即小腹像要炸裂一样,沈清棠眼前一白又一黑。
失去意识前,唯一的念头是:好痛啊!
比生孩子那一刻还疼!
季宴时这段时间承受的都是这种痛楚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