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腹升起一股热意,让她越发浮躁。
沈清棠摊开掌心,整只手盖在壁垒分明的腹肌上,“我不一样。我没你那么大抱负。
我就是一抹来自未来的幽魂。
可能死了就又回去了。
对那个世界的我来说,大乾这一年可能只是黄粱一梦。
我只是有点舍不得我爹娘和二哥,还有两个孩子。
他们是我愿意用全世界来换的亲人。
你得好好对他们。
否则,我真的做鬼也不会放过你。”
沈清棠一只胳膊撑着脑袋,躺在季宴时身旁,放在季宴时小腹上的手调转方向,指尖向下,轻轻抽开季宴时的腰带。
脸又烫了几分。
不止是脸,身体也开始发烫。
沈清棠知道,药效真的发作了。
有些熟悉的感觉。
沈清棠停下手里的动作,回忆了片刻。
应当跟那晚,被喂的药一样。
沈清棠莞尔一笑,手转而向下,沿着薄薄的腹肌摸索。
“想必她委屈你亦不愿吧?”
难为你当个不情不愿的强……犯。
人真是奇怪的动物。
季宴时明明已经昏迷不醒,身体应有的本能却还在。
柔软乖顺的雏鸟,渐渐苏醒。
快速长成攻略性极强的鹰。
沈清棠明显是理论派,有贼心没贼胆。
才入虎穴摸了下老虎尾巴就想逃。
只是事到如今,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