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以为是沈清棠怕她伤心不好直说,临走前偷偷放她桌上。
沈清棠茫然摇头,“我不知道。”
黄玉不说话,皱眉沉思。
沈清棠很快想明白黄玉来找自己的原因,“不是我拿的。给孙幼贞下药时,我压根就不知道她有这封信。”
绊倒孙幼贞时,场面一度有些混乱。
彼时,沈清棠身边坐着季宴时。
季宴时武功了得,趁乱偷封信应当不是难事。
若换以前的季宴时定然不会做这种事。
如今的季宴时,她不了解,不好说。
若是季宴时做的,为什么在海城时不给黄玉回来才给?
沈清棠没有证据便没提季宴时,只问黄玉:“不管信是怎么来的,信上的内容你怎么看?”
黄玉想都没想就摇头否认,“我不信!我夫君不可能投敌叛国!定是有人陷害于他。”
难怪只想着追问谁把信送来的,反而对林长风投敌叛国的事只字不提。
原来是压根不信。
沈清棠有些纠结,捏着信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黄玉见沈清棠不说话,突然语气有些激动,“你怎么不说话?你是不是信了信上的内容?
清棠你要相信我,我夫君他真不是那种人。
他是个谦谦君子,孝敬父母,爱护我和孩子。
你知道吗?我连生了两个女儿,他从来都没说过我一句不好,没提过一句要纳妾。
他是林家年轻一辈里最有出息的人,写的一手好字,打的一手好算盘。
做生意更是一把好手,是宁城林家的希望。
若不是为了林家,他完全可以去参加科举。
他一心为林家为我为孩子打算,他怎么会投敌叛国?”
沈清棠没说话,只是伸手抱住黄玉。
还说什么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