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征更委屈,“你们也没跟我说他身体出什么问题了啊?而且他追着我打的时候你们都看见了,也没见你们谁上前阻拦!”
向春雨:“……”
你听听你在说什么。
季姓数字:“……”
你俩打架,有我们拦的份?
李婆婆轻叹:“行了!别互相埋怨了。季宴时待如何你们又能干涉的了?”
向春雨如蒙大赦点头附和:“对!”
沈清棠没说话。
自从族老把门板合上之后,沈清棠就笔直的站在门前不言不语不动。
她已经听不见身边嘈杂的声音,只沉浸在自己杂乱的思绪中。
季宴时不会死吧?
族老为什么要让她抱果果来?
难道两个人中的蛊有什么关联?
如果族老开门出来告诉她只能选一个的时候她会选谁?
其实,沈清棠很清楚,这对她而言根本不是一个选择题。
果果是她十月怀胎生的孩子,她的命。
而季宴时连她的男人都不算。
人心都会偏颇,沈清棠选果果,没有任何人能苛责她。
可为什么只是想到这个可能,心脏就像被看不见的大手攥住,捏的生疼。
疼到呼吸都困难。
***
房间内。
季宴时和果果并排躺在床上。
族老立在床边,神色肃穆,嘴里念念有词。
很快,蛊王从果果体内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