抹到一半,又错愕的低头,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季宴时。
她方才并未用力,季宴时的手却被她轻飘飘推开还重重落了下去。
他怎么了?
其余几个人站的远,也不知道其中缘由,只看见季宴时醒来,给沈清棠擦眼泪被沈清棠推开。
溪姐儿摇头,“他们两个之间要是没奸……男女之情,我头朝下走路。”
黄玉没溪姐儿心这么大,比起沈清棠的桃花,她更关心人怎么样,关切道:“他怎么样了?是没事了吗?”
沈清棠摇头,“不清楚。”
有没有事得大夫说得算。
医馆离这里本不远,按理说很快就到。
只是这会儿天色已晚,大夫不一定还在医馆。
过了约莫半个时辰,乔盛才脚步匆匆领着大夫进了门。
乔盛个高腿长,他走一步,大夫得走两三步,年纪又略大些,跑得气喘吁吁,进门后先讨要了一杯茶水喝光后才喘匀呼吸给季宴时把脉。
把脉的时间很长。
左右手换了一个遍,又翻看季宴时的眼皮。
旁人也不敢打扰,只观大夫表情。
偏这郎中一会儿皱眉“咦?”,一会儿轻叹“唉!”的,让人看的心惊胆颤。
秦征受不了,催促:“大夫,他到底怎么样你倒是给句话呀!”
又不是让他做文章还“之乎者也”上了。
这些民间大夫总这样,一点儿都不如他们军医痛快。
生就是生,死就是死。
救人时从来不说废话。
“他……”郎中张开嘴就卡了壳,似是不知道怎么说,犹豫了下摇头,“看起来应当是没事了。”
“应当?”沈清棠抓住重点,“什么意思?大夫,麻烦您说清楚些,我们日后也好注意。他怎么会好端端的晕倒?”
郎中摇头,“我不清楚他为什么晕倒,也不知道他怎么醒来的。”
他又没在现场看着,“只是他脉搏很特殊,我从没见过这样的脉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