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南方之前,她每天面对的都是这样一张脸。
秦征着急,喊:“你倒是说话啊!”
沈清棠默默退后两步,如果季宴时还是之前的季宴时,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她也很熟悉。
果不其然,季宴时抬手把秦征掀上了最近的房顶,摸了摸胸。前的衣服,表情困惑,想了想,又摸了摸。
沈清棠侧头看了眼在哪里跌倒,不是,被扔在哪里就在哪里躺着的秦征,又回头看看似是正在思索重大难题的季宴时,也陷入困惑:季宴时这是还没好?
除了困惑更多的是焦虑,季宴时还没好为什么会下山?
为什么糖糖会跟季宴时在一起?
只有糖糖,那果果呢?
会是什么让季宴时还没痊愈就下山找过来?
果果真……
沈清棠不敢往下想,往四周看了一圈,目光所到之处,除了季宴时没有一个之前跟他上山的人。
连号称应该护卫他左右的季十一也不在。
季十七和季六也没来。
向春雨也不在。
想问清楚都不知道找谁。
屋顶上的秦征坐了起来,就在屋顶上也不下来,朝季宴时喊:“季宴时,你特么这是好了还是没好?怎么又特么扔小爷?”
季宴时当然不会搭理秦征,指尖捻了捻,又在胸。前衣服上摸了摸,垂眸看沈清棠,问:“你哭了?”
语气里有微微的困惑更多的是沈清棠不太熟悉的情绪。
最起码是在北川时鲜少在季宴时这里见到或者听到的情绪。
沈清棠摇摇头又点点头,看着季宴时的脸问他:“果果呢?”
季宴时目光微动,没开口。
沈清棠皱眉,这是不知道。
她想了想换了个问法:“季宴时,你见过果果吗?”
季宴时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