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没她娘动作干脆利索。
孙五爷和向婆婆没回谷。
他们最近特别忙,就算到谷里也闷头在孙五爷的房间里忙活。
有时候外出,也会一连几天不回来。
沈清棠猜应该是季宴时的病有眉目了。
谷里之前开的荒,都种的差不多了。
之前只有一头耕牛,一架耧,种起地来比较慢。
耧是播种用的。
有人扶的单耧,也有牲口拉的大耧。
后面有扶手,上面有个近似正方形的箱子用来放种子,下面会有个漏斗往地里漏种子。
漏斗上装有一个小机关,用细绳控制,拉一下,就漏种子,再拉一下就不漏。
下方会有锥空扎进地里,以确保种子能埋进足够的深度。
锥子后面还会拖一块有重量的小石板,拖过去就能把种子埋上。
当然,设计不错,实际上不太好用,一般是后面扶耧的人用脚埋土。
如今骡子、马、驴、牛加起来十几头,一天就干之前半月的活。
这还是因为耧少不够用。
这几天季十七他们赶出来几架大小不一的耧。
还在不停地做新耧。
沈清棠建议他们一半人开荒,一半人盖房。
总睡地上湿气重。
沈清棠还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,秦征的家仆们伺候秦征时看起来很不专业,种起地来却一个个都快赶上郑老伯。
有年轻的干活比郑老伯还麻利。
小迷糊远远看见沈清棠就摇摇摆摆迎上来。
秦征见了,吞了吞口水,“这肥鹅,能炖一大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