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棠算完账回房间,向春雨正在给两个小家伙泡药浴。
季宴时就立在窗外。
见向春雨目光时不时落在窗户的位置,沈清棠挑了下眉,开玩笑,“放心,他不会进来的。”
向春雨没笑,不但没笑还一脸正色地看向沈清棠。
沈清棠收了笑,摸着自己的脸莫名其妙道:“怎么了?这么严肃?”
向春雨虽然说话噎人,却不是个严肃的人。
“沈清棠。”向春雨一脸认真地开口,“我求你件事。”
“你说。”
向春雨的表情过于凝重,让沈清棠不敢随便应。
“帮我治好他。”向春雨下巴微抬,示意窗户的位置。
他,显而易见是季宴时。
“我?”沈清棠倒转食指指着自己,“我哪会治病?”
“只需要你把药喂给他。”
沈清棠:“……”
苦笑,“向姐,你这个‘只’字可不好办呢!”
给其他人喂药容易,或哄劝或强制。
就是沈清柯这样的小伙子,沈屿之、孙五爷加上郑老伯也能压的他动弹不得,硬掰开嘴把药喂进去。
向春雨更是弹弹指就能把他迷晕强灌药。
可季宴时不是沈清柯。
他不听劝,武功高强,寻常人近不了身。
向春雨的毒物都近不了他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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让她怎么办?
“我知道很难。但是,求你!”
沈清棠不笑了。
向春雨连“求”这个字都用上,可见事情的严重性。
沈清棠略一犹豫还是点头,“我试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