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姜继续解释:“你的天资本就比其他人好,可惜以前看的太杂,学的太杂,把上天赐给你的资质都给浪费了!”
“可当你的大脑发现你的视觉丧失后,便将全部的潜力支配给了你的听觉和嗅觉,你能敏锐察觉到周遭一点一滴的异动,这正是学习‘夜战八方’最好的时机!要知道使出这一招时本就是闭着眼的,让自己的耳朵充分得融入黑暗,来感知外面的世界。”
“等你什么时候连风吹动一片落叶,都能判断出这片叶子会落往何方时,你手里的刀就可以斩杀一切来犯之敌!”
听起来,好像很厉害的样子。
当初在敦煌沙漠使出这一招时,老姜也的确事先蒙上了双眼……
“现在还觉得师父是心存歹意吗?”老姜故意带着坏笑在我的耳边‘呵’‘呵’了两声。
我赶紧连连恭维:“好师父,特别特别好的师父,咱们赶紧开始吧。”
老姜也没刁难我,当即带我来到楼下,开始教我‘夜战八方’的内中诀窍。
“眼见为虚,耳听为明,平时我们太依赖眼睛了,而敌人就会利用这一点。很多时候,我们的眼睛看到的是敌人的假招式,实际上对方要攻击你的是其他要害部位。”
“可是气不会骗人!”
“出招时会有杀气、戾气、刀气、剑气……你能感知到这股气在往哪里冲,哪里就是对方真正的攻击点。”
“这一招只要你练会了,胜过一切招数。”
“就算是黑暗中,什么都看不到,也可以一招制敌!”
老姜一边告诉我‘夜战八方’的定义,一边拿起一根树枝实战演示。
说是演示,其实我基本都处于被动挨打的状态,他每次出招根本不会给我思考的时间,直接朝我或劈或刺,我只能手握斩神被动防御。
一个时辰下来,我被那根树枝抽的快要皮开肉绽了。
“你这哪里是教我,分明是在找借口光明正大的抽我!”我一边躲避,一边发起抗议。
老姜却并不停手,笑着道:“当初你师父我学这一招的时候,也被你师公抽烂了屁股!俗话说,想要成为一个绝顶高手,挨打能力绝对要强,你这才哪儿到哪儿呢。”
我真是被打得背也疼,胳膊也疼,屁股也疼,身上哪儿哪儿都疼。
但偏偏老姜还在继续!
不过每出完一招,都会告诉我这是一式什么样的刀法。
比如:力劈华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