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丁只需动一下脚步,就会有一发子弹撵上去,惹的一向勇往直前的但丁变得畏手畏脚,根本不敢乱动。
老姜兴奋得叫道:“打!打得这帮洋鬼子满地找牙。”
就连向万里也被燃起了斗志,砰砰砰得朝着入口的方向扫射:“把我们这些年所受的屈辱通通还回去,还给这帮列强!”
可是在战斗持续了一分多钟后,我们就笑不出来了。
随着老姜手枪的卡壳,我的子弹也打完了,而申小雨那边早已不再开枪,眼下似乎枪里有子弹的似乎只剩下了向万里,我和老姜惊魂未定得喊道:“教授,别打了,省子弹。”
向万里却还在那里咬牙切齿得书生意气,挥斥方遒:“打,打出一个朗朗乾坤!”
“痛快,痛快!”
随着他一声比一声更有底气的呐喊,枪里的子弹终于被打完了。
华尔纳也在黑暗中挥了挥手,刹那间,他那边剩下的照明设施全部点亮,入口处射进来强烈的光线,将整个空间再度变为白昼。
华尔纳被众多高手簇拥着走进来,他露出一丝儒雅的笑容:“热身时间结束了!”
随即他就看向了这个美丽的空间,惋惜道:“这里的浮雕真是美轮美奂,多一个弹孔都是我的罪过,既然你们不愿意投降,就让双方进行一场公平的对决吧。”
这时我看到,但丁手里的黄金左轮也空了,他狞笑得盯着申小雨,目光嗜血得从大腿处拔出了一柄带着锯齿的伞兵刀。
“你应该感到荣幸,因为我会带走你的头颅,和杀手榜的冠军亚军放在一起,泡在福尔马林的瓶子里,你们都是我最珍贵的奖杯!”
申小雨也毫无畏惧得扶着墙站起来,他浪笑着摘下了脸上的墨镜,拔出了腰间的黑刀:“说实话,我早就想揍你了。本事不行,嘴倒是挺欠。”
说完,他一个冲刺,反手握刀,整个人化成了一抹森冷的光撞向了但丁。
但丁凶狠得转着伞兵刀,跟申小雨来了一个短兵相接。
两把兵器碰撞,瞬间炸出了剧烈的火花!
老姜此时也抽出了黑刀,我则拔出了腰间的斩神匕首,银铃儿安抚着背后躁动的大竹篓,伴伴面无表情得跟在我的后面,雕爷则下意识得护住了月月和向万里。
随着华尔纳拍了拍手,剩下的人手也都鱼贯得走了进来。
当先的是一个满头银发的老婆婆,这老婆婆最多只有一米三四的样子,她身穿一件紫色的粗布麻衣,银发上插着一枚木簪子,满脸皱纹,就好像是一棵上了年岁的松树皮偷穿了老妇人衣裳一般。
更为诡异的是,这个老婆婆脸颊两边还刺着一道道花纹,她的左手正捏着一根黑色的香。
相比于银铃儿背后的大竹篓,她的腰间则是挎着一个黑漆漆的木质药匣子!
不知道为什么,那药匣子总给我一种极其诡异的感觉,好像里面藏着的并不是什么毒药,而是一个被封印的恶魔,因为我清楚得看到那药匣上被交相贴满了黄色的符咒,密密麻麻的符咒像是一条条血红色的蚯蚓到处乱跑。
在看向老姜的那一刻,老婆婆发出了毛骨悚然的笑声:“好久不见了,小姜,你居然还活着,替我向你们残废的老大问好。”
一种阴冷诡异气息从她的周身散发出来,慢慢得向我们逼近。
她应该就是老姜口中的林婆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