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莲舟兄弟在旁边看着,看到他招式如行云流水般自然,随心所欲,已经逐渐达到如恩师所授剑诀所云:“翻天兮惊飞鸟,滚地兮不沾尘,一剑之出,恍若轻风不见剑,万变之中,但见剑光不见人”的无上之境。
俞莲舟和张翠山三人与他都是师出同门,自小一起学艺,此刻见到他剑法精妙,都是忍不住代他欢喜。
同时也在心中暗暗琢磨,要如何才能提高自己的武功剑法境界。
此刻,宋远桥、张松溪、俞岱岩等人已经先后赶到,兄弟间配合默契,一到便对那人形成了合围之势。
战场上,只见殷梨亭越打越快,越战越勇,那黑衣人渐渐抵挡不住。突然,殷梨亭一声清啸,紧接着一剑直刺,黑衣人躲闪不及,肩头被剑尖划破。
黑衣人见状,自知不敌,又见到他们兄弟越聚越多,眼见今日难以讨的好去,遂萌生退志。
他随手一掌拍向殷梨亭胸口,借着他微微侧身闪避之机,猛地抛出一阵烟雾。
待烟雾散去,黑衣人已消失不见。
殷梨亭收剑,长舒一口气:“吁!这一仗打的真是过瘾!”
众人围拢过来,双英打趣道:“六弟,今日这一战真是精彩!”
殷梨亭挠挠头:“多亏姐姐和兄弟们前来助阵,让我心境更稳。”
这时俞莲舟面色严肃:“这黑衣人竟敢闯入我武当山,背后必定有人指使。”
众人纷纷点头。
张翠山道:“不管是谁,敢犯我武当,必不轻饶。但当务之急是要加强山中戒备。”
随后,众人一边安排弟子们在各处巡逻布防,一边猜测黑衣人的来历。
宋远桥却是不无埋怨的道:“六弟,你倒是打过瘾了!可是你知道吗?为了你一个人,愚兄发出了我们创派以来从来未曾动过的紧急召集报警烟花讯号!为了你一个,让我们武当派上下鸡飞狗跳!你说你,什么时候才能长大?才能让我们不操心?”
殷梨亭满脸愧疚之色的道:“是!大哥教训的极是!是小弟不知轻重,连累了各位兄弟。小弟知错!还请大哥多多海涵担待!”
俞莲舟走上前来,拍了拍殷梨亭的肩膀:“六弟,今日之战可见你功夫大有进步,不过日后还是不可轻敌。”
殷梨亭点头称是,众人望着黑衣人消失之处,心中充满疑虑。
俞莲舟又对宋远桥道:“大哥,请恕小弟无礼。今日之事,可怪不得六弟。他自己在这练剑,又没招谁惹谁。是那黑衣人打上门来找六弟的麻烦,又不是六弟找上门去惹事生非!
况且,这天柱峰也在武当山境内,离紫霄宫也不远,也算是我们武当派的后院。对方闯入我们后院,要欺负我们兄弟,难道六弟还能任由他欺负,骂不还口,打不还手吗?那别人是不是会认为,我们武当派软弱可欺?”
“好一个软弱可欺!莲舟,你这话说的很对!别人都闯进我们的家门欺负你们兄弟了,难道你们还要忍气吞声吗?我张三丰哪有这么胆小怕事的徒弟?远桥,不是为师说你,你这也太谨小慎微了吧?你这眼光格局啊!叫我怎么说你好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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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听到这个声音,立刻一起恭恭敬敬的拜倒在地:“徒儿参见师父!”
不错,来的这人正是他们的师父张三丰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