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下次我克制些,再多学一点技巧,不会如昨晚一般,只会蛮横地欺负你。”
谢琅靠得很近,像是贴在耳边说话,震得温见雪耳朵发痒。
温见雪打量谢琅,传音道:“不会蛮横地欺负?这么说,你还是想欺负我,只是不再蛮横。”
谢琅笑道:“没有谁不欺负道侣,不欺负的人,养胃,不行。难道你要我成为其中一员?”
他说着,隔着衣服抚摸温见雪清瘦背脊,含住温见雪耳垂,轻轻研磨。他研磨了一会,亲向温见雪脸颊、下巴、眉眼、嘴唇。
温见雪昨晚也感受到欢愉,并非只有疼痛。他收起丹火,思考了几息,十分难为情的传音道:“那……我说停就停。”
“你说什么便是什么。”
谢琅答道。
温见雪得寸进尺,传音道:“你不许绑我。”
谢琅顿了许久,道:“可以。”
“不许舔我,也不许亲脚踝……”
“你怎么不把我限死。”
谢琅眼睛变成暗红色,他磨了磨后槽牙,按着温见雪亲了一通,给温见雪按摩,缓解身体酸痛。
小时候,跟着闻声学的,现下倒是派上用场了。
谢琅不愿想起有关闻声的一点信息,但不可否认,他贯穿了自己整个童年。
开蒙、处世之道、打下修炼基础、踏上剑道,都有他的影子。
他不在,却又处处都在,影响着自己整个人生。
没有他,也没有现在的自己。
母亲给了他温情、安全,而闻声站在那里,指出了路,迫使他成长,拼了命往上爬。
温见雪尚且疲倦,按着按着,便睡着了。
谢琅趴在床缘看温见雪。
他时常觉得温见雪是老天送来的礼物。
孤独冰冷的冬天忽然闯进一抹斜阳。
他很喜欢。
谁要跟他抢,就得去死。
当务之急便是解决压在头顶的几个宗,他受苦习惯了,温见雪这么娇气,怎么吃得苦?
温见雪像在一个和平、幸福的环境中,长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