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、走了?”张麟看向院门外。
果然,门外除了方家村的人,张氏一族和媒婆都不见了。
“怎么都走了?”张麟气的不轻。
请他们来之前,他可是每人给了十个钱的。
张五低着头不说话,心里其实有答案的。
方青玉说的没错,张桓叔和他爹死后,村里再没人无偿教授族人识字写字。
张麟虽然也考上了秀才,但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,从不肯教授族人知识,还直言他们蠢笨无知。
张桓叔可比他聪慧多了,却从未嫌弃过族人。
想到此,张五心里说不出的复杂和矛盾。
已经离开的张氏族人,此时也纷纷议论起来。
“青玉说的没错,自从张桓叔死后,村里再没有人教孩子们识字了。”
“可不是!张麟虽然识字,可他却看不上村里人,而且也不常回村。”
“当年帮着大房欺压张桓那一房,咱们除了一开始得的五两银子,后来什么也没有。”
“大房是越来越富了。”
“你们两家也不差,都出了一个账房。”
此话说完,张氏族人都陷入了沉默。
能出两个账房,那都是张桓和他爹教出来的,跟现在的大房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追上来的张麟不满的喊道:“站住!”
张氏族人听见他的话,没一个停下的。
此刻,他们心里乱的很,需要回去好好想一想。
“我叫你们站住!没听见吗?”张麟冲上前,拦在众人的面前。
十来个二十多岁的青年,一起看向张麟,谁也没有说话。
张麟被他们一起盯着,下意识的往回退了几步,“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?”
“张麟,以后你们大房的事情,我家不会再参与了。”
“我家也是。”
“我家也一样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