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你别说了,我现在后悔莫及。”容知县有气无力地。
到底是夫妻,知县夫人看到丈夫无精打采,忙宽慰他,夫妻二人商量着对策。
“那个人说,李大老爷是有名的铁公鸡,不知道是什么意思?”容知县虚弱地说。
知县夫人听了,思忖后打开李大老爷送的两个箱子,翻动后气愤地叫嚷起来。容知县跑去观看,几个银锭之下,是肮脏的砖块瓦片。再看另一箱子,也是如此。
“姓李的,为了收你这点东西,害得我几个儿女病倒。你居然敢欺骗本官,送些破砖烂瓦来。你是活腻了!”容知县望两箱子的砖头瓦片,咆哮如雷。
李画敏得知容知县约李大老爷在县衙旁边一间茶楼相见,还抬上那两个箱子,笑对赵世宇说:“阿宇,约上祥柏和楚老爷看戏去。”
楚老爷不想听从几个年轻人摆布。李画敏、赵世宇用话相激,楚老爷气乎乎地跟随他们一道到县衙旁边的茶楼去。
李画敏事先吩咐过小鬼什刹,清理好茶楼。等李画敏、赵世宇、李祥柏和楚老爷蹑手蹑脚走上茶楼时,站在小包厢外的衙役早已经被小鬼“请”到旁边的包厢去了。有一个小包厢里隐约传出说话声音,李画敏、赵世宇、李祥柏和楚老爷靠近门边,侧耳聆听。
小包厢里。
容知县脸色铁青,指前面摆放一两个箱子:“好你个姓李的!居然敢戏弄本官。你要本官替你办事,送给本官的居然是些破砖烂瓦。你好大胆!”
李大老爷急得摆手,申辩说:“大人,我要你替我结果三弟的事,非同小可,事成后我还会另送上厚礼,怎么会送破砖烂瓦戏弄大人?这两箱子的金银财宝,是我自己亲手放箱子里的,不会有错。”
容知县咬牙:“姓楚的是我的亲戚,你害死他的孩子我肯替你遮掩,你就应该感恩戴德。居然敢戏弄我?”
小包厢外,李祥柏亲自听到有人要谋害父亲,恨得屋握紧拳头,牙齿咬得咯咯响。楚老爷也是瞪大眼睛,怒火中烧。
门缝里,仍有声音继续传出来:
“大人,事前我并不知道楚家跟你是亲戚,要是知道,绝对不会选他们家下手的。大人,我送给你时,箱子里确实是货真价实的金银财宝,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掉包了。大人,要不小人另外给你送几箱子?还请大人帮忙。”
“浑蛋!你以为本官不收你的金银,就没米下锅了?收起你的破东西,本官要为民作主,把你这种恶人绳之以法。”压抑的咆哮中,伴有狠狠拍桌子的声音。
赵世宇轻轻拉了楚老爷、李祥柏躲进旁边的小包厢里。李画敏轻巧地闪进小包厢。
几个人躲在小包厢里,听隔壁的人相继离开。
“姐夫,敏敏姐姐,我早知道大伯父对我家不利。我没有料到,他为了谋害父亲,居然把无辜的人也谋害。”李祥柏悲愤填膺,对李大老爷的痛恨又深一层。
楚老爷瞪着血红的眼睛,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李画敏拉李祥柏的手,安慰堂弟。赵世宇望楚老爷:“楚老爷,只是生气没有用的。我们要以牙还牙!”
“小兄弟,过去我错怪你了。要不是你好心提醒,我真被蒙在鼓里。”楚老爷惭愧地说。
李画敏在旁边插上一句:“楚老爷,你还错怪了谢姨娘。我原来说的都是事实,谢姨娘事前并不知情的,是李大老爷卖通了谢姨娘身旁的丫环。”
楚老爷叹气,匆匆忙忙走了。
李画敏一手握住赵世宇,一手握住李祥柏,开心地说:“阿宇,祥柏,我们胜利了。要不了多久,三叔就可以回家了。”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