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慌,那么大点个口子,缝上就行了。”
普通人并不了解,肾脏损伤,可不是一个小口子的问题。
乔丰烈刚才的操作,正好伤到了肾蒂组织。
就算是健康的人,出现这种情况,都需要立刻止血,修复肾脏,并防止感染。
如果情况恶劣,就必须把肾脏摘除,留下另一个肾也没啥问题。
可刘祁山能一样吗?
这肾本来就不是他的啊,现在缝合起来也行,但感染的并发症,再加上排异反应,那就是雪上加霜。
如今只有一条路可走,那就是立刻把这个肾摘掉不要了。
但摘到也很麻烦。
他们这手术的神经血管都接了一大半了,现在要摘,还得小心翼翼的剥离。
毕竟刘祁山不是普通人,可不能那么简单粗暴的摘掉完事,能尽量减少损伤,就要减少损伤。
否则事后刘家找明白人一看录像,必然不会善罢甘休。
事实也是如此,本来刘祁山对这次手术就有些犹豫,是乔丰烈说他有把握,刘祁山才同意的。
现在手术失败,刘祁山白遭罪一回,手术收尾还做的潦草,刘家能放过他才怪呢。
医学界的人,也都被这个变故给惊呆了。
“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失误,乔丰烈在搞什么。”
“完了,现在他除了把这肾摘掉,已经无路可选。”
“哎,自从乔丰烈看到王长峰那边患者的情况,他心态就崩了,出这种事故,我一点都奇怪。”
“没错,换做是我,我恐怕也无法在专心致志的做这种高难度手术。”
“几十年的名声,一朝丧尽,乔丰烈啊,你这是何苦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