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寒:……
他瞅着何疏后背匀长稳定的呼吸,知道对方是真睡着了。
要说何疏酒品还真不错,醉了也不发酒疯,直接就是睡觉。
广寒微微叹了口气,把人直接打横抱起,放到卧室床上去。
等何疏醒来,已经是隔天大清早了。
桌子上还有烧一半的生日蜡烛,和没切过的生日蛋糕。
天气还冷,也用不着放冰箱。
他走过去,拿起茅台瓶晃了晃,只剩四分之一不到。
该不会都是他喝的吧?
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何疏回头。
广寒已经穿戴整齐,准备出门。
“今天要回去拍戏?”何疏拍拍额头,“我昨天还说要跟你一块去的,你等等,我去洗漱,马上就好!”
广寒点头:“桌上蛋糕昨天没吃,当早餐垫垫肚子吧,我也起晚了,没来得及做。”
“没问题!”何疏冲向洗手间门的脚步一顿,迟疑回头,“我昨晚是不是喝醉了?没说什么吧?”
广寒:“说了。”
何疏:???
广寒:“你说想让凤凤回来。”
就这?何疏暗暗松口气,头也不会奔向洗手间门。
洗手间门内,盥洗台前,何疏看着自己胸口的阎王令在微微发热发光。
那似乎是凤凤在提醒他,刚才广寒说谎了。
为什么广寒要说谎?
难道自己果真酒醉失态,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?
何疏仔细回想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。
叩叩。
外面广寒敲门。
“我八点得到剧组。”
这是在催促何疏别墨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