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提出问题,同样在场一片寂静。
“呵呵,果然如此,你们依旧没有任何办法,这场战争根本没有打的必要,只要投降,我们还可以活下来。”
那边被抓的军官大声嘲讽。
他认为这些人此刻谈论的一切都只是徒劳而已。
这倒是激怒了那些军官。
“闭嘴,这里没有你这个叛徒说话的份。”
“输?”
“就算是输,就算是死,我也是输得体面,死得体面,和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人不一样。”
“哈哈哈,说得太高尚了,我原来竟然没发现,原来你们都这么舍己为人!”
被抓的军官大笑。
在座的每一个军官当然不是什么圣人,他们在拉斯蒂的时候可以说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对于普通人而言,他们就是世界上最恶的人。
“高尚?这只是平衡罢了,我们享受拉斯蒂的利益,那么就在拉斯蒂要灭亡的时候勇敢顶上去。”
“只此而已。”
“至于叛徒,想想之前我们是怎么对待那些敌国的叛徒的吧。”
“最开始安排好工作,授予功勋,但当所有人都将他们遗忘的时候,他们也就没必要活着了。”
“就算有聪明人第一时间舍弃了所有,但他也被录入了系统,在星国中永远只能做一个普通人。”
“你觉得格洛洛会如何?”
“一群鼠目寸光的叛徒,叛徒在任何星国都不会得到优待,你们应该祈祷我们和格洛洛的战争久一点,不然等到战争结束,死的就是你们了。”
谁会当一个叛徒身居高位?
至少一个正常人不会这样做。
叛徒们所想的不死,在战争过后其实也是奢求,他们只是活的时间更长一些罢了,而那些寿命毫无意义。
叛徒是赌博。
有些人想要赌,而有些人则不愿意。
仅此而已。
这才是两者最为本质的区别。
这层底裤被扒出来,那些被抓的军官破口大骂,显然是破防了。
而此刻一个军官不顾他们的骂声站起身来说道:“军指,我认为计划本身还有一些疏漏,比如那些逃走的叛徒,他们可能会因为皈依者狂热将所有事情全盘脱出,但我们给的信息实在太全面了一些,也难保不会让敌人怀疑。”
“毕竟我们面对是敌人也不简单,是那个赫纶斯,虽然我不太清楚他的具体战绩,但既然身负如此盛名,必然不会庸俗。”
他这一句话一半是对严夏说的,一半也是对那些叛变的军官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