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他结束了通话,帮倪涵买了一份米线送到了病房楼。
“臭弟弟你这一上午干嘛去了?人家都想死你了。”
倪涵刚注射完点滴不久,一个人躺在病床上正在发呆,看到薛宗泽后一脸的委屈,“人家想去个厕所可费劲了,快扶我下床,我都憋死了。”
“没这么严重吧?”
薛宗泽急忙放下打包盒,上前搀住了倪涵,“莫非伤口发炎所致?”
“讨厌。”倪涵伸手捏了一把薛宗泽的软肋。
在薛宗泽的帮助下,倪涵走进了病房内的卫生间,看着马桶的形状,又不开心了,“我蹲不下去,你抱着人家好不好嘛?”
“把尿?你昨晚不还蹲下去了吗?”
薛宗泽话虽这么说,但还是伸手托住了倪涵的大腿,“来吧,我抱着你。”
“你傻啊,至少先帮我了脱衣服啊。”倪涵抬头咬了一口薛宗泽的耳朵。
薛宗泽吃痛,龇牙咧嘴的差点叫出来,“我说涵你你属狗的吗?”
“还真被你猜对了,姐就是属狗的。”
倪涵挑着双眉,眯了眯眼,“怎么了?今天清晨姐咬了你那么久你都没抱怨一声,还一脸的享受,现在姐只是咬你一口,你就痛成这样子了?”
“被咬的地方不一样嘛。”薛宗泽颇为无语。
不过,他还是很果断的帮倪涵褪去了衣物,探手将其抱了起来。
至于圆浑的美感和触感,自然很美好。
然而,倪涵却是一脸通红,“怎么办啊臭弟弟,你这样抱着人家,人家出不来……”
“你就当我是你老公就好了嘛。”薛宗泽随便敷衍了一句。
可话音未落,两人同时听到了病房外传来了一道中厚的声音:
“涵涵!老婆你住院怎么没给我打电话说一声啊!”
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,急匆匆的进了病房,“老婆……咦,人呢?难道我走错病房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