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嗣澄一进院子就瞧见坐在地上的人,就朝着梨花走去:
“家里来客人了?怎么让人家做地上?”
梨花睨了眼韩嗣澄手上的兔子,答非所问道:
“放学家都不回,就为了这两只兔子?”
韩嗣澄把兔子提溜到梨花跟前:
“还活着的,一公一母,荣哥儿说养着,反正现在家里青菜多,养两只兔子应该不在话下。”
荣哥儿就喜欢捣鼓这些,梨花也不拦着,就道:
“回来了就洗手吃饭吧,就差你们两个了。”
韩嗣澄又看了眼院子里的江家人:
“发生什么事情了?不叫客人吃饭?”
梨花把筷子往桌上一放,脸都沉下来了:
“你到底吃不吃?不吃就下去,两眼睛生来做什么的?见过谁家客人来家是坐院子里的?找事的和客人都分不清楚吗?”
韩嗣澄还是第一次被梨花这样说,他心里直犯怵,他小声嘀咕道:
“你怎么跟训小媳妇似的,我娘以前就这样训我爹的。”
梨花瞪了眼韩嗣澄,他立马闭嘴埋头吃饭。
荣哥儿在旁边笑得饭都快喷了。
“荣哥儿,你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