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吵。
大汉们没有听洪慧倩的。他们知道孰轻孰重,女人和金钱根本没得比。
老板是给他们钱的金主。如果连老板都没了,那他们这一趟岂不是白来?而且,现在这么箭在弦上的危险环境,他们哪里有心思干那档子事?!
他们身经百战,相互递了一个眼神,便知道彼此要干什么事情。
“放开她。”为首的大汉是这群人的大哥,对着司少南发号指令:“你这弱鸡连我一个人都干不过。现在乖乖求饶,等会哥几个还会放你一条生路。不然……”
大汉嗜血一笑。
司少南的身材,在有意练出砖头块大小肌肉的他们看来,就是白斩鸡。他们轻轻动一下拳头就能够把这弱小伙砸进墙里。因此,他们根本就没有把司少南放在眼里。
司少南也在笑,但说出口的话却含着明晃晃的嘲讽:“该求饶的人是你。”
他倒是没有生气,不会像毛头小子一样,一被激怒就想着为自己夺回尊严。
和这种刀尖上舔血的人打起来有什么好处?无非逞口舌之能罢了。
大汉只以为司少南在逞强,和自己的兄弟形成一个包围圈像司少南靠近。
然而,不过眨眼的功夫,窗户就被人破空而入。紧接着是浩浩荡荡数十人。
他们分工明确,两个守在宋舒然面前以免敌人趁虚而入,其余的一人对抗一位大汉。
陈叔带来的个个是精英,深藏不露。
很快,大汉们一个个戴着痛苦面具应声倒地。
司少南也把洪慧倩丢到地上,如同她对宋舒然做的行为一样,只是力度比她大多了。
“陈叔,麻烦你处理一下。”
说罢,司少南径直走向正在包扎伤口的宋舒然。
洪慧倩把她那一头的乌发扯落几缕,从头部渗出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