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楼云媚坐不住了,“我娘当时说的是实话,我确实被凶兽伤了。”
季昶冷笑:“你娘发现我儿之时,可未曾通知季家人将他带走,反而想杀人灭口,你又如何解释?”
楼云媚道:“我娘做事向来关明磊落,她要动手也只会对付楼云溪一个人,这其中必然有误会。兴许是我娘出手对付楼云溪时,季寒衣不够敏锐未曾闪开。”
季昶冷不丁地往桌上丢了一把飞刀,正是那一日顾曼舞用来偷袭季寒衣的东西。
季昶:“这就是你说的光明磊落?”
一个家主夫人,对付他不会武艺的小儿子,还要用暗器。
他倒觉得楼云媚母女几个一样阴险!
楼云媚的脸青了又白,白了又青。
顾曼舞的飞刀他们再熟悉不过,人证物证确凿,他们想抵赖都不行。
楼震天:“那季家主想如何处置?”
说了这么多,最后无非是利益的问题。
楼震天道:“楼家金银财宝众多,季家主若是不满,可以亲自带人去楼家挑选。”
季昶最看不惯的就是楼震天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,仿佛四大家族只有生活在帝京的楼家是最强大的一样。
楼家姐妹敢那么如法五天,他们夫妇两都脱不了责任!
季昶说道:“我们季家不缺钱,倒是缺一块锻造兵器的好料子。”
楼震天:“这也不成问题,你只管说想要什么样的,我自会寻来给你。”
季昶看了眼他手上的宝剑,普通锻造兵器的料子有什么意思,倒不如选个特别的。
“听闻楼家主这把剑在你少年成名时就跟着你了,能让楼家主带在身边这么多年,想必是把好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