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瞻的头发比沈棠安的短,干活太长了就不好打理了,一般也是全部扎起来。
所以江瞻的散发看起来还挺稀奇的。
之前江瞻洗完头沈棠安也就睡了,或者是熄了油灯看不见。
难得有一次沈棠安能仔仔细细去打量。
江瞻扣子没有全扣上,露出一大片胸口,头发散下,有些贴在胸口上,水顺着皮肤滑进衣服里。
沈棠安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,喉结随着动作上下滚动。
江瞻也在看着沈棠安。
沈棠安的里衣都是交颈的,系带在腰间,有时会被蹭着露出一片白皙的肩和锁骨。
江瞻感觉胸前好像有一团火在烧,连忙转身走到了堂屋,动作飞快地擦着头发。
沈棠安有些疑惑不解,但还是躺了回去。
睡到床上就借着酒劲把沈棠安搂到怀里,然后被推开。
第二天也起晚了,虽然喝得不多,但还是觉得有些晕。
抱着沈棠安又眯了一会,才起了床。
今天没什么事,江瞻洗完衣服回来就坐在檐下编竹篓。
编竹篓这活虽说枯燥,却是最能静下心来的。
“哥!”
江瞻循声望去,江有文已经打开院门进来了。
“来做什么?”
“祖父家打了肉饼,让我捎一碗给你。”
江瞻放下手里的东西,接过江有文手里的碗,进了屋里。
江有文站在门口看来看去,“哥,沈少爷还没醒啊?”
“嗯。”江瞻找了个碗把那些肉饼装了,顺便把那碗也洗了。
“哦,睡这么晚啊。”
“你跟他很熟?”
“还好吧。”江有文拿好碗,江瞻还从柜子里给他抓了一把瓜子。
“谢谢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