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冯提措起来了,陈敢起来了,魏子练也起来了。
他们默默走出后院,离开了县衙。
从刚才诸春秋离去时的眼神,杨殿城看出来他们的愤怒,也许他们会采取更激烈的办法对付自己。
杨殿城就安排武社旗,多派几名功夫好手保护自己。
也许他们还没胆量向自己痛下杀招,但多提防一些,总归是好的。
万一他们铤而走险呢?
四大家的人回到冯家,所有人都气得不轻,诸春秋是蹦跶得最厉害的一个,他像一只麻虾,跳着脚大骂杨殿城不是东西。
四大家一起跟他讲情,他都不领情,太目中无人。
哪任县令到五羊城不是跪着发财的?凭什么你就站着?还让我们跪下?
你到县里当几天县令?最多十年,甚至不到三两年就会调走,到别处任职。
而我们四大家世世代代居住这里,关系盘根错节,县城的方方面面我们都有经营,你离开我们四大家恐怕寸步难行!
既然撕破了脸,老子就不陪你玩了!
大不了,冒一次险,来一个狠的!
其他人也觉得杨殿城太不可理喻,再加上跪得膝盖疼,心里带着气,纷纷要求这件事跟杨殿城没完。
只要杨殿城敢杀冯寿,四大家一涌而上,跟杨殿城拼一把试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