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的,朝刘厚的房间摸去。
其实,她所谓的夜袭,也不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。
就单纯地想要靠刘厚近一点,更近一点。
正如来的时候欧又菡说过的那番话。
人天生,就会向往能让自己温暖的地方。
而她的温暖处,正是刘厚。
可这妮子感觉自己已经够小心了,用上了最轻柔的手法,蹑手蹑脚,扯开刘厚的房门。
正要侧身钻进去的时候。
突然一股无比刺骨的凉意,裹挟住了自己。
“你想,做什么?”
欧又菡愕然地往后一看,果不其然,倪悦菲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醒了。
穿着单薄的白色睡衣,双手抱着胸。
正冷冰冰的,一眨不眨地盯着欧又菡看。
欧又菡略有些尴尬,捋了捋长发,语气理直气壮:“倪悦菲,你不好好睡觉,这么晚了跑出来干嘛?
难不成要做什么龌龊事?”
恶人先告状,永远都是掩饰心虚最好的方法。
倪悦菲冷哼一声:“明明是你,不睡觉,溜进刘厚的房间是想要干嘛?
想要做龌龊事的,是你,才对。”
“哪有,我马上就要走了。我单纯是想看他睡得好不好,香不香?有没有踢被子?”
欧又菡一嘴瞎话。
撒谎撒得连她自己都快信了。
“噢,那你别进去。男女授受不亲,我替你去看。”
倪悦菲走上前两步,扯开她,自己就要进去。
欧又菡自然不干,伸出脚将门抵住:“你明明是刘厚的师傅,大晚上跑进徒弟房间,影响不好吧。
会不会太不要脸了一点?”
“我太乙门,不忌讳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