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她伤人,伤的是何人?”
“邻屋的王叔。”
情急之下他说出了那夜同在祠堂磕得满头包的邻居。
“人呢?”
“他······他太害怕就躲起来了。”
“可有证据?”
“我一个人证还不够吗?”
池青吹没有说话,那双淡漠的眸子冷冷清清地盯着他。
“你爹没和你提前对过口供吗?”
云绾看不下去他东扯西扯拖延时间。
村长儿子:当然没有,要是对过我现在至于这样手足无措到处找词吗。
“你家祠堂被翻了,和邪修勾结的罪名已经落实,现在攀扯谁都没用了。”
纪绍钦很好心地给他解释现在的情形。
几乎是他话音刚落,围着的村民们便悉悉簌簌地离开。
玉面村村民维持容颜的方法就是献上自己的孩子和神明做交易,神明的身份是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,此刻听见邪修二字纷纷心虚往远处挪。
不可能。
这是村长儿子的第一个想法,他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他太清楚不过。
其狠毒阴险世间少有,怎么可能被一群小孩子揭穿真面目。
反驳发话还未出口,他渐渐觉察到不对。
出了这么大的事他这个幕后主使怎么可能长时间不出面。
他回过神来,对上云绾古井无波的眼睛。
“你困住了他?”
云绾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。
“或许吧。”